周一,随着以色列对黎巴嫩南部的轰炸开始,Sousan Ghecham的家人认出了半岛电视台播放的提尔地区。
她的父母意识到这是他们亲戚住的地方,所以他们立即打电话询问他们的安全。
她在悉尼的家中说:“在电话里,他们在办理登机手续时,可以听到背景中微弱的炸弹声,这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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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感到无助和疲惫,我们都无助地坐在那里看电视;看着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村庄和家园被炸得无影无踪。最具破坏性的是,这不是第一次了,这是一个持续不断的循环的一部分。”
格查姆的家人来自黎巴嫩南部,那里有成千上万的人继续逃离以色列的轰炸行动。
以色列说,它正在对该地区进行“广泛的袭击”,这些袭击已经造成560多人死亡,1835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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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的死亡人数是该国自1975年至1990年内战结束以来单日死亡人数最多的一天。
以色列声称,它正在袭击整个地区的真主党目标,甚至袭击了黎巴嫩首都贝鲁特郊区达希耶的建筑物。
由伊朗支持的真主党继续向以色列北部发射火箭弹,该组织承诺,如果加沙停火,将停止向以色列发射火箭弹。
澳大利亚外交部长黄英妮(Penny Wong)警告称,“黎巴嫩不能成为下一个加沙”,她在周三首次承认,“平民正在被以色列的袭击杀害”。
黄女士再次呼吁澳大利亚公民“现在就离开”,并补充说,她知道“澳大利亚有很多人在黎巴嫩有亲戚、朋友和家人,这对他们来说显然是一个非常紧张的局面”。
她说,有航班取消和中断,“贝鲁特机场有可能长时间关闭”。
“平民在以色列的袭击中丧生,而妇女和儿童付出的代价最高。国际社会很清楚:这种破坏性的循环必须停止。各方必须保持克制,缓和局势。”
“黎巴嫩不能成为下一个加沙。”
但是格查姆说,这样的评论反映了政府对黎巴嫩裔澳大利亚人社区的误解,特别是那些来自南部的人。
“(他们)不明白,即使他们有澳大利亚护照,人们也不想离开。人们对自己拥有能够登上飞机的特权感到内疚。他们不会丢下其他人。
她说:“尽管我们在澳大利亚生活了很长时间,但我们与我们来自的地方有着深厚的联系,最终,我们一直希望以一种安全和可持续的方式生活在我们的国家。”
“人们来这里不是因为他们讨厌自己的祖国。如果安全并且可能的话,人们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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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0月以色列对加沙发动战争后的几个月里,居住在黎巴嫩南部的许多人被疏散。
阿曼尼·海达尔(Amani Haydar)的家人是那次撤离的一部分,她说他们已经流离失所将近一年了。
这位艺术家和《母亲的伤口》(The Mother Wound)的作者说,她的家人在过去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等待回家,但随着暴力升级,这种不确定性只会增加。
“这是一次非常激动人心的经历,尤其是对我们来说。我们以前经历过以色列的侵略,我们的家庭经历过占领和多种形式的暴力。
“我们都感到沮丧、焦虑和担心。”
海达尔的祖母在2006年逃离以色列入侵黎巴嫩时被杀,社区中的许多人都有类似的战争故事。
当时,以色列对黎巴嫩进行了陆地入侵,轰炸了该国的大部分基础设施,包括贝鲁特的国际机场。
在此之前,以色列长期企图占领黎巴嫩南部。
海达尔说:“我们熟悉过去一年在加沙使用的暴力的性质,我们熟悉我们的生命被视为一次性的。”
“这揭开了许多从未被承认过的旧伤口,也没有人对此负责。
“有一种感觉是,由于加沙发生的事情,以色列变得更加大胆了,现在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暴力已经如此肆无忌惮。”
黎巴嫩穆斯林协会(Lebanese Muslim Association)秘书杰马尔·凯尔(Gemal Kheir)说,在澳大利亚的黎巴嫩侨民对不断升级的暴力和入侵以及澳大利亚政府感到愤怒,他们团结起来。
他说:“人们的愤怒直接针对以色列和以色列政府,因为他们的不作为和致命的、震耳欲聋的沉默。”
“这种情况已经酝酿了一段时间,澳大利亚有道德和法律义务采取更多行动。”
他说,政府“辜负了”澳大利亚的黎巴嫩社区,并称黄之锋敦促人们离开这个被围困的国家是“令人遗憾的”。
“他们应该去哪里?”他们要怎么出去?我希望政府解释一下,在贝鲁特机场容量有限的情况下,他们如何期望成千上万的人乘坐商业航班。
“这只是一个政治口号,用来让我们噤声。”